Fate/Zero
~ACT 12~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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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主的話
好感動啊...
Fate/Zero暫時已經連載完結了
VOL.4據悉是"今年年尾"~
沒錯
這是TM的新年陰謀啊....要小說迷過不了年關那樣(炸~)
嗯嗯
最終回看完了再聊!!XD
上回重溫
“怎麼回事,綺禮?”
“……”
綺禮仍像戴著面具一樣面無表情地沉默著。但既然他沒有對愛麗斯菲爾的話進行任何反駁,他的沉默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嘆了口氣,時臣再次將情感藏在心底,用淡然的表情凝視著艾因茲貝倫陣營。
“綺禮作為死去的璃正神父的代理人,繼承了監督者一職。如果你認為他必須離開,那麼我們也有一個條件。”
愛麗斯菲爾靜靜地頷首示意他說下去。
“——我看了真雁翎的工房。
你們那位板主的腐蝕性過於強大,希望你們能夠限制她使用啊!限制她使用啊!!”
真腐蝕:無理無理無理無理━━━━━━(>∀<)━━━━━━無理無理無理無理的說 !!!!!
(爆炸炸炸炸炸~~~~
真糟糕:我只有腐爛下去啦XDDD
(揮手啊揮手~)
深深的寂靜中,綺禮感覺到一陣騷動的氣息。
氣息正從門外的走廊向自己靠近。這氣息對綺禮而言已經相當熟悉了。就算只是在沉默的行走,那名英靈也毫不掩飾身上釋放出的華麗的威嚴感。即使踏入神的領域,他也依然是那樣的桀驁不馴。
Archer沒有敲門,直接步入了綺禮的屋子。見綺禮正在沉思,他便帶著嘲諷和憐憫的語氣冷笑道。
“都到現在了,還在想什麼?遲鈍也要有個限度吧。”
“……你讓時臣老師一個人回去了?Archer。”
“我把他送到了行館。最近,夜裡有比Assassin更險惡的毒蟲潛伏著。”
綺禮點點頭。那個衛宮切嗣是不會對剛才的會面視而不見的,他肯定會在時臣前往或者返回的途中伺機行動。綺禮事先已經充分地囑咐過這一點——不是對時臣,而是對Archer。
“不過,你還真是個老實的家伙啊。知道自己處境不妙卻還是為主君的安危擔心。”
“這是理所應當的判斷。我早就盡了我身為時臣老師道具的責任,已經沒有理由繼續留在冬木了。”
“——你不是真的這麼認為吧?”
Archer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一切。綺禮沉默著與他對視。
但綺禮並不打算反駁,因為Archer說得沒錯,否則自己也就不會這樣傻傻地坐在這裡,而是應該早就開始為離開冬木做准備了。
“現在聖杯依然在召喚著你,而你自己也在渴望能夠戰鬥下去。”
Archer這樣說道。綺禮依舊沉默,放棄了反駁。
不管怎麼說,在Archer面前沒什麼可隱瞞的。這名英靈甚至已經看穿了自己在自欺欺人。那麼,只怕綺禮一直尋求的答案,應該也早已在他心中了吧。
紅色的雙眸,仿佛在從上方俯瞰著因為迷路而彷徨的小白鼠。沒有誘導也沒有救助,欣賞別人的煩惱或許是一件能夠使英雄王愉快的事情。
“……自從懂事以來,我就一直在探尋一個問題。”
如同對著心中的黑暗述說一般,綺禮站在了Archer面前。
“荒廢著時間,忍受著痛苦……但一切都是在徒勞中結束。可是現在,我卻覺得我從沒有如此接近過‘答案’。
我所尋求的東西,一定就在冬木,在戰爭的盡頭。”
將這些話說出來之後,綺禮再次理解了,究竟是什麼東西驅使著自己走到了今天。
是在很久以前,言峰綺禮還不是遠阪時臣的走狗的時候,那時的自己為了自身而不斷挑起爭端。
“既然反省了這麼多,又為什麼迷茫呢?”
Archer冷冷地問道。
綺禮聞言,低頭注視著攤開的雙手,隨後像是要嘆息一般捂住了臉。
“我有不祥的預感——在得到了全部答案的時候,我會走向滅亡。”
寄托在衛宮切嗣身上的期待,如果沒能實現——
又如果沒能從間桐雁夜的末路中發現其他的一些東西——
這下,綺禮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去面對。他只能去試著面對那從父親和妻子的死中發現的某種東西。
還不如干脆就這樣轉身離開吧。直到最後,以遠阪時臣順從的弟子的身份,聽話的離開。這樣一來,至少場面上也好看一些。
從今以後忘了一切,什麼都不問,什麼也不要,如同草木一樣度過碌碌無為的一生。不管失去了什麼,這樣做至少能得到安息。
“——別想那些無聊的事,蠢貨。”
Archer的提醒打斷了他差點就准備去實現的想法。
“如果能夠這麼輕易地改變生存方式,你也不會煩惱至此了。習慣了邊活邊問的你,到最後也會帶著疑問死去。你得不到答案,也無法安息。”
“……”
“或許我該祝福你。在經歷了漫長的巡禮之後,終於要到達目的地了。”
“……你居然會祝福別人?Archer。”
Archer頷首,他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溫情,甚至是像個在觀察蟻穴的孩子一般閃爍著天真而喜悅的光芒。
“我應剛說過了,觀察人類的因果報應才是最有趣的娛樂。本王滿心期待著,你與自己宿命會面的瞬間。”
英雄王豪放地說道,綺禮聞言苦笑了起來。
“這樣執著地為了貪圖‘愉悅’而活著,真的很痛快嗎?”
“羨慕的話你也可以試著這樣活活看。當理解了愉悅究竟是什麼的時候,你就不會畏懼滅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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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外的司祭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綺禮像是早已預料到了一般,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而是走出了屋子拿起聽筒,三言兩語之後便立刻掛斷了電話,回到屋中。
“——怎麼回事?”
“是原本屬於我父親手下的聖堂教會的工作人員打來的。現在必須把一切情況都彙報給我。”
見綺禮的表情異常輕松,Archer皺起眉問道。
“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了?”
“算是吧,這消息相當具有決定性。”
說完,綺禮為是不是應該說出來而猶豫了片刻,但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坦白。
“剛才的會面結束後,我派人跟蹤艾因茲貝倫陣營的那幾個人。我對他們說這是父親生前的指示,他們就去做了。多虧這樣,我找到了那三個人現在的藏身地點。”
Archer聽綺禮說完,不禁愣了片刻。
隨後英雄王便捧腹大笑起來,他不停地拍手。
“——什麼嘛綺禮——你這家伙真是——!你不是早就作好決定了嗎!”
到現在還在利用自己的立場來偵察敵對陣營的動向,所以他不可能不參加戰鬥。在綺禮苦悶的時候,戰略已經有了切實的進展。
但之前,他還沒有做好心理准備——就在幾分鐘前。
“我也迷茫過,也想過放棄。但最後——英雄王,就像你所說的——我這種人,只能帶著疑問活下去。”
綺禮邊說邊卷起衣袖,確認著手臂上的令咒。
左上臂,有兩枚令咒,能使綺禮再次與Servant締結契約的令咒。
而整個右臂上,是從父親的遺骸回收來的保管的令咒。無數還未確定契約對像的令咒,不光能用來束縛Servant,還能被用來煉成實用性極高的無屬性魔力。也就是說,能將它們當作模擬的魔術刻印來使用。除去它們是消耗品這一點,現在的綺禮擁有的魔術,足以匹敵積攢下歷代刻印的魔道名門。要繼續參加還在繼續進行的聖杯戰爭,綺禮的准備綽綽有余。
眼前的路沒有大義,沒有虛名,只屬於言峰綺禮的戰鬥即將打響。
為了填補自身的虛無,為了確認自身空洞的容量——他會問衛宮切嗣,問間桐雁夜,以及,問身為願望機的聖杯。
“哈哈哈哈——不過綺禮,雖然有點唐突,但我有幾個問題。”
Archer狂傲地笑著,那雙血紅色的眸子透著惡作劇的意味——同時也帶著邪惡的色彩。
“如果你真的決定了要去參加聖杯戰爭的話,那你就會成為遠阪時臣的敵人。也就是說,你現在正毫無防備地和敵人的Servant同處一室。這不是非常糟糕嗎?”
“也不至於,活命的方法我還是有的。”
“噢?”
Archer饒有興趣地眯起了眼睛。
綺禮平靜地說道。
“既然我現在已與時臣老師敵對,那我也就沒必要再為他的謊話隱瞞了——吉爾伽美什,我來告訴你你所不知道的聖杯戰爭的真相吧。”
“……你說什麼?”
Archer聞言疑惑地皺起了眉。綺禮將從時臣處得知的聖杯戰爭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在這個世界‘內’出現的奇跡,是無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願望機的爭奪只不過是幌子,‘創始御三家’另有目的。
原本在冬木舉行的儀式,就是為了將七名英靈的魂魄作為祭品,從而打開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種嘗試。‘奇跡的成就’這一約定,也只是為了吸引英靈而用的誘餌。但作為這一‘誘餌’單方面傳播的結果,現在的聖杯戰爭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意義,只剩下一具空殼了。”
這是只是間桐、遠阪、艾因茲貝倫以及與他們有關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外來的Master和全部的Servant都不知道這一真相。
“這次,唯一想要實現曾經‘創始御三家’夙願的魔術師,就是遠阪時臣。他想要殺掉全部七名Servant來啟動‘大聖杯’。對,殺了全部七個人。明白嗎——所以時臣老師才那麼吝惜令咒的消耗。在與其它Master們的戰鬥中,他只能使用兩個令咒。最後剩下的那個,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他要用它來命令自己的Servant自殺。”
Archer一言不發的聽完,用異常冷漠的表情壓低聲音詢問道。
“……你是說,遠阪時臣對我展現的忠義,都是在欺騙我嗎?”
綺禮明白老師的為人。所以,他緩緩地搖頭。
“他確實對‘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帶著無上的敬意。但對身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說,你只不過是個像征,和雕像以及肖像畫的意義差不多。如果放在畫廊最為顯眼的位置,那麼經過的所有人都會報以恭敬的注目禮——但如果更換藏品時將這個像征物撤了下來,那麼它就會遭到唾棄。
也就是說,時臣老師說到底是個徹頭徹尾的‘魔術師’,Servant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個道具。他冷靜地對我說過,就算自己崇拜英靈,也不會對偶像抱有任何幻想。”
聽到綺禮的述說,Archer恍然大悟般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後又露出了之前那種邪惡的微笑。寬容中帶著殘忍,豪放中帶著絕對,一切都只憑著他一句話就能下論斷,身為絕對存在的王者的笑容。
“時臣——事到如今我終於發現了你的價值。那個無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讓我這樣愉快啊。”
如果從他的言外之意看來,這完全是一句足以讓人血液凍結的凄慘宣言。
“英雄王,你打算怎麼辦?即使如此,你還要對時臣老師表示忠義,對我的背叛進行處決嗎?”
“是啊,怎麼辦才好呢,雖說他對我不忠,但畢竟時臣是我的魔力供給者。而且我又能到哪裡去找一個完美的Master——”
Archer說完,忽然用一副冷冷的表情凝視著綺禮。
“啊啊——這樣說來,這裡似乎還有一位雖然得到了令咒,卻喪失了Servant的Master啊。”
“你說的也是。”
對於Archer露骨的誘惑報以微笑,綺禮頷首道。
“但不知那個男人,有沒有資格作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睞。”
“沒問題,雖然白璧微瑕,但前途還是有的。說不定能讓我盡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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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
被命運選中的最後的Master和Servant,在這一時刻,第一次彼此交換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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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閉於深邃地底的黑暗中,“它”迷失於淺睡的深淵裡。
在淺睡中夢見的——是在很久以前,被托付的無數毫無條理以及不著邊際的“祈願”。
美好的世界。美好的人生。毫無缺陷的靈魂。
因為這樣的渴望太過強烈,所以必須將其他所有的罪惡托付在一個地方,這就是軟弱人們的願望。
通過回應那“祈願”,“它”曾經拯救了一個世界。
除我之外沒有罪惡。除我之外沒有缺陷。
值得憎恨的只有我一人。值得厭惡的只有我一人。
通過那樣拯救了世界,使他們得到了安寧。
因此——
“它”並不是作為救人濟世的聖者。沒有禮贊、沒有崇敬、沒有歌頌,只有唾棄、只有詛咒、只有蔑視……不知何時連身為人類時的名字都被奪走,只剩下其“存在方式”的稱呼,最終成為世代相傳的概念。
直到現在,那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為飽經歲月洗禮的追憶之夢了。
從那時起,到底經歷了多少歲月呢?
此時,“它”在安睡的床鋪上,呆呆地思索著。
感覺好像曾有什麼繁瑣的演變。沒錯,就在大約六十年前。幾乎是一瞬間之前的事情。
由於事出突然,沒完全弄明白——回過神來,“它”已經身處在如同母親溫暖胎盤般的場所。
地底最深處嘆息著的無窮的黑暗。
那裡過去曾經是隱藏著無限可能性的“卵”一般的場所。某一天,一顆種子般的“它”進入並扎根此處。從那天開始,那裡就成為孕育不屬於任何事物之黑暗的腹腔,名副其實地變成了為了將“它”培育成熟的子宮。
從此之後,“它”一邊微微地淺睡,一邊就像從母體胎盤獲得滋養的嬰兒一樣,確實地吸收著從靈脈之地流入的魔力。“它”一邊著實地成長著,一邊不被任何人察覺地等待著時機的來臨。
等待某一天離開這炎熱深邃的黑暗,誕生的時刻。
突然,“它”——豎起耳朵傾聽著附近傳來的聲音。
剛才,確實有人說話了。
“……這個世界所有的惡……沒有關系……樂意接受……”
啊啊,有人在呼喚自己。
自己和祝福一起被人所呼喚。
回應他吧。現在的話,一定能的。
早已在黑暗中膨脹得無比龐大的魔力漩渦,給了“它”確實的形態。
寄托在遙遠過去的無數“祈願”,現在的話也應該能實現吧。
就像被祈禱的那樣的“存在”.
“去做”被希望的一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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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圖的碎片已經全部湊齊。
命運的齒輪相互咬合,現在正以完成之日為目標而加速,勇敢地轉動著。
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待產道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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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邊在淺睡中做著夢,一邊發出將會把世界染成紅蓮之色的啼哭聲……
“它”也在不為人知的、黑暗的地底重復著胎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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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說
——田中羅密歐(小說&遊戲劇本鬼才,具體的可以問伊斯娘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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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第三卷來襲。
各位都做好覺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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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就是侵略書本的行為,大致上都會隨著讀完而完成對其的支配。
就這樣一邊在記憶裡回味著故事,一邊好好地進行評論。這就是大人的讀書方式。
可是這個法則有時也會崩潰。
原本打算讀書,卻不知為何被書給讀了。雖然計劃進行支配,回過神時卻被其操縱。
在閱讀《Fate/Zero》第三卷時,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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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多說,本書是怪物Visual Novel《Fate/stay night》的外傳作品。在前卷已經出現不斷激化展開的情況,包含了更加波瀾萬丈的預兆、起承轉合中的“轉”之卷。
執筆者是以細膩的筆觸而聞名的PC游戲界巨星——虛淵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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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對本書的閱讀,一定在這酣暢淋漓的文字中,強烈地感受到作為Fate世界的締造者奈虛蘑菇氏的風格了吧。
同時,對於非常熟悉虛淵玄的各位來說,在極其精巧地再現出原作風格的文章之間,你們應該也聞到了非常濃厚的“虛淵”味道。
精妙。壓倒性的精妙。如果是自己的文體,自己的題材,在自己的地盤上,如何的精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現在虛淵卻在別人的地盤上,也能夠做到如此的精妙,這就非比尋常了。
特別是Fate這個作品,想要靈活運用其世界觀必須要有不同尋常的力量。
從處女作一直到同人活動,我都在關注著虛淵。所以我早已熟悉了他。
但是,《Fate/Zero》的表現卻依然使我感到驚訝。
越讀越感到羨慕。
明明很有趣,卻又感到苦澀。我陷入了苦樂交織的狀態。
工藝品般公整的文章與沸騰燃燒的靈魂,讓我見識到了高水准的兩全其美。
我在讀完全書時感慨地嘆了口氣。
能單純地享受其樂趣的各位讀者真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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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同行的妒嫉就到此為止,再談談少許個人感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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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讀完之後沸騰的感情並不止一種兩種。
如果想要避免拙劣地羅列華麗詞藻,就只能冷酷地進行評價,但也要能夠胡亂寫出自己的心中所想。
就在不劇透的範圍內稍微觸及一下吧。
第三卷是故事的轉接之卷,描繪了各種各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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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有這種事情,還有那種事情。
甚至就連那種事情也?
欺負Saber進行得極其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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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你又……!!
韋伯~~~!
反咬一口?不、不對,這是……沒錯,白費力氣!實在是太勉強了!
啊啊,Lancer……
艾盧美羅伊!
吉—爾—伽—美—什(接受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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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樣子。(完全不明白)
不,只能在不劇透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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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讀了這些之後,就連得不能自己。
我外出了。
雖然心情上是法拉利,不過遺憾的是法拉利只存於幻想之中。只能以雙親給予的雙腳步行。
沒有目的地。隨便走走。
時不時向急匆匆通過的行人投以警戒的視線。
看著建築的房頂兩眼發光。
注意自己是否被跟蹤。
為什麼這麼做?
那還用說。
因為也許其中就隱藏著聖杯戰爭的參加者。
是的。
我打算在腦內進行聖杯戰爭。這還真是辛苦。
不過沒有關系,今天正好是個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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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不小心,我的寶具“個人的妄想”被加速了。
《Fate/Zero》真是可怕。
FATE/ZERO給我的感覺
嗯嗯..
一直都很有爆炸力(炸)
不少情節都很可以讓人熱血起來!
腐爛起來!
(重毆~)
就像打飛CASTER那段, 每次看都有強光在眼前掃蕩的幻覺~
幾乎把一句 "觸手去死" 喊了出來?!
XXXD
好高興啊..(茶~)
雖然因為虛淵不是原作的關係,
FATE迷難免有點覺得不夠味的心情
但把心一橫看下去,我相信會有另一番的趣味那樣吧?!
ZERO主要翻譯自:
>被砍的Justice< |
在連載後來才看到語光那邊更新完了~
雁翎有點那個(炸)
不過仔細一看, 似乎在翻譯上有著微妙的不同?
這個藉得記念的日子
用FATE CG來回顧一下!!XD
時間問題先放在GGB~
明天補上免空吧(苦笑..上傳好慢啊...)
豬豬B愈來愈純潔啦~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打飛~
........(鼻血~)
大家VOL.4再見!
(逃~ XX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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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12& VOL.3~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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