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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 
~AC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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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重溫

冬木市的第一戰終於出現了!

皎潔的月色之下,
登場的正是

Saber的死敵兼追求者(?)

英雄王

吉爾伽美什!!

偽雁翎 : 金毛就是金毛啊!?
(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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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ssassin——被殺了?”

  對於這種過於簡單的結果感到失望的韋伯.維爾維特睜開了眼睛。

  他把到剛才為止一直監視著遠阪府邸的目光收回,眼前再次出現了熟悉的景像——他寄居中的老夫婦家二樓的房間。剛才他在眼瞼中所見到的,是他通過使魔控制的老鼠的視野轉過來的圖像。這種程度的魔術,以韋伯的才能來說,也是能夠做到的。在聖杯戰爭的序盤,最保險的對策,韋伯選擇了從監視間桐和遠阪兩家開始。雖然郊外的山林之中還有艾因茲貝倫家的別墅,但是北方之魔術師貌似還沒有來到日本,就現狀來看還沒有特殊監視的必要。

  他們兩家表面上看都沒有什麼特殊的行動.目前看來與其冒險去強攻他們兩家的據點.莫不如繼續進行監視靜觀其變.但是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喂,Rider,有進展了喲,其中的一個Servant被干掉了”

  但即使他這樣呼喚.在床上睡覺的哪個巨漢也只是“嗯”了一聲算是答應,接著連身都沒翻就繼續睡過去了。

  “……”

  對於巨漢的這種態度,韋伯是非常不滿。

  假如說在他自己的屋子裡——當然.准確的說這應該是別人家,不過現在也只能這麼看了——有這麼一個邋裡邋遢的彪型大漢就這樣欄天的睡啊睡的,簡直就讓他完全無法忍受。本來已經命令他,平時沒有必要出現的時就候變成靈體的狀態,但Rider卻以“有身體的感覺很爽”為由,始終保持著這種魁梧的身材。實體化持續的時間越長,Master就要浪費掉更多的魔力來提供給Servant進行維持,雖然這對於韋伯來說這種浪費是很沒有必要的事情,但是Rider對這種事卻完全沒有在意。

  還有另一點讓韋伯無法忍受的就是,浪費了韋伯這麼多如此重要的魔力之後的Rider都干了些什麼呢……實際上,他什麼也沒於過。不管韋伯如何的勸說讓他去進行偵察活動,他都不聽,只是自顧自舒舒服服的睡大覺,要麼就邊嚼著煎餅邊看租來的影碟。這樣的Servant.怎麼看都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喂,正經點吧!Assassin可已經被干掉了啊!聖杯戰爭已經開始了啊!”

  “嗯。”

  “……哎”。

  忍無可忍的韋伯提高聲音叫道,Rider終於滿臉不情願轉過來面朝他看著。

  “我說,那刺客算是個什麼東西啊?不過就是個躲在陰暗之中偷東西的老鼠罷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

  “別說那個了,小子,來看這個,很厲害啊。”

  忽然間Rider的口氣一變,充滿激情的指著電視屏幕說道。現在DVD機裡放映的是《實錄.世界航空戰鬥力PART4》……只要是面向軍事迷的資料,不管是文獻還是影像資料都被Rider一網打盡悉數收集。當然,實際上去搞到這些東西就是韋伯的工作了。要是真讓這彪型大漢自己去書店和音像店搞資料的話.作為Master的韋伯反倒更不放心了。

  “來看,這個叫B2的大黑家伙。很猛啊。這玩意我想搞它十個你看怎麼樣?”

  “——有那些錢的話,不如直接買一個國家來更方便呢。”

  韋伯自暴自棄的扔下這麼一句話,是啊,Rider卻帶著很認真的表情嘀咕著。

  “果然問題還是出在資金方面嗎……要是哪裡有像波斯波利斯樣富饒的國家的話,就去趕緊把它搶來才好吧.”

  不管怎麼說來到現世的這位Rider,貌似已經開始順應時代的從現代戰中尋找征服世界的方法了。即使是聖杯,所能給予的知識也是有限的。類似於隱型轟炸機一台多少錢這樣的問題,應該已經超出了那個範疇了吧。

  “總之,這個叫克林頓的男人是眼前的一個強敵啊。好像是自大流士以來我所見到的第二個強敵。”

  “……”

  自從召喚了這個Servant以來,韋伯就一直被他氣的胃疼。照這麼干下去,等拿到聖杯的時候,一定得被他氣成胃潰瘍不可。韋伯先把眼前這個大漢的問題從腦海裡踢開,開始為將來的事情做起計劃。

  不管怎麼說,第一個被於掉的是Assassin這件事實在是太幸運了。韋伯知道,作為自己Servant的Rider擁有強大的戰鬥能力,是那種適合正面交鋒的類型。而對他來講最有威脅的,莫過於那些企圖在背地裡突發冷箭的敵人。Assassin就是那種敵人。雖然更准確的說來Servant。Caster也是很麻煩的,但是和能夠悄無聲息便接近你的Assassin比起來,還是後者對自己的威脅更大一些。

  Saber,Lancer,Archer這三大騎士和只有一身蠻力的Berserker都不足為懼。只要憑借Rider的能力和寶具,就能夠力壓他們取得勝利。接下來只要能夠找到Caster的真身,阻止了他的話——

  “——說起來,Assassin是怎麼被干掉的?”

  Rider一邊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身,突然間的向韋伯扔出這麼一句話。

  “……哎?”

  “我說,打敗Assassin的那個Servant,你不是看到了麼?”

  韋伯被問的啞口無言。看到確實是看到了——不過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好像是遠阪的Servant……大概是吧。無論從外表來看還是從攻擊的招式來看,都是一個金光閃閃的厲害家伙。總之就是在那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弄的就……”

  “關鍵的就是這個地方。你個白痴。”

  伴隨著自己那傻裡傻氣的聲音,韋伯忽然間感覺到眉間好似炸裂開來。感到一陣超出想像的痛感,韋伯一下子往後仰去。

  是Rider的中指,這家伙彈了韋伯一腦殼。雖然他並沒有用什麼力量。但是Rider那好似老松樹根一樣的手指還是把韋伯的腦袋彈出又紅又腫的一個大包。又是暴力。又是肉體上的攻擊。那種由疼痛而引起的恐懼和憤怒使韋伯連最後的一點點理智也喪失了。被自己的Servant攻擊已經是第二次了。這也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被打。

  因為憤怒而連呼吸都急促起來的韋伯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ider沒有去理會氣的肺都快炸了的Master,深深嘆了口氣道。

  “我說你啊,與其在這跟我較勁,不如再去仔細的觀察一下那個戰勝了Assassin的家伙,你說呢?”

  “……”

  韋伯沒有辦法反駁他。Rider說的對。雖然自己很不願意被這個就知道睡覺、看書、看影碟、一天到晚吃個沒完的Servant教訓,但他說的確實有道理.今後的問題並不在那些被打倒的對手身上,而是那些還存在著的敵人。

  “算了,怎麼都行了。你說的那個閃金光的還是什麼的家伙。沒有什麼特別讓人注意的地方嗎?”。

  “那,要那麼說的話……”

  從那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來看,到底能夠知道什麼呢。總之,首先可以判斷那干掉Assassin的攻擊是通過寶具來完成的。即使是通過使魔的眼睛,也能夠看到那龐大魔力的破壞力量。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像暴雨一樣射向Assassin的武器的數量——

  “……Rider.Servant所能夠擁有的寶具數量.一般來說只能有一個吧?”

  “理論上來說是的,但是偶爾也會有擁有兩到三個寶具的特殊的英靈。比方說,我伊斯坎達爾就是這種類型。”

  這麼說來,在他被召喚出來的當天,他一邊給韋伯看了自己的寶具,確實也說過還有其他的王牌這樣的話。

  “哎呀,去算計寶具的數量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就我所知,所謂的寶具,是關於那個英靈的最有名的故事或傳說的一種具體化的表現,所以並不一定非要以武器的形式存在。也就是說對於‘一種寶具’的意思,既可以按照字面理解為一種武器,也可以認為是一種特殊能力,或者是一種攻擊的手段。”

  “那麼,也有那種能夠同時發出幾十上百個劍的寶具嗎?”

  “可以無數分裂的劍嗎?嗯,是有的。這是被作為單一的‘寶具’而定義的能力。”

  “……”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和打倒Assassin的招式還是不一樣。韋伯通過使魔的眼睛所看到的那被發射出去的武器,每一個都具有自己獨特的形狀,那絕對不是分裂的同一個武器。而是每個都是一個獨立存在的武器。難道說,所有的那些都是寶具嗎?但那應該是完全不可能的。干掉Assassin的那些武器,絕對不止兩三個這點數量。

  “嗯,沒關系。關於敵人到底是誰,只要見到他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Rider邊磊落的大笑著,邊用力的向陷入深思的韋伯的後背用力拍去。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將韋伯的脊骨直到肋骨都震的發麻.矮小的魔術師不停的咳嗽起來。雖然這次的打擊並沒有屈辱的意思.但韋伯還是從心裡希望Rider以後不要采取這種粗魯的表達感情的方式。

  “那,那樣怎麼沒問題嗎!?”

  “沒問題。簡直激動人心。”

  Rider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放出豪言道。

  “吃飯和愛情,睡覺與戰鬥——無論做什麼都要盡量從中享受快樂。這便是人生的秘訣”

  “……”

  韋伯對這四樣一樣都感覺不到快樂。不,其中兩樣他甚至連經歷都沒經歷過。

  “好了,咱們去外面找點樂子去怎麼樣?”

  大漢活動著脖子傳出哢吧哢吧的聲音,邊伸著懶腰說道。

  “出發了,小子。快准備啊”

  “出,出發……去那裡?”

  “去那裡?當然是那邊了。”

  “你別開玩笑了!”

  Rider站起身,那高大的身軀直達棚頂,臉上帶著微笑看著韋伯憤怒的表情說道。

  “監視遠阪府邸的人應該不只你一個。那樣的話其他人也就應該已經知道Assassin的死。這樣一來,那些以前忌憚被Assassin暗算的家伙們就敢出來活動了。而我就去把他們一個一個的找出來干掉。”

  “找出來干掉……雖然你說得簡單……”

  “我可是Rider,要論速度的話,其他的Servant可都不是我的對手喲。”

  Rider邊說著邊從腰中的劍鞘裡拔出寶劍。韋伯看他的架勢就知道他又要召喚出那個寶具,嚇的連忙制止。 

  “等下等下!在這裡召喚可不得了,會把整個屋子吹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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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木市新都的郊外,坐落於一座小山丘上的冬木教會中,今晚迎來了如約而至的來訪者。

  “——按照聖杯戰爭的規定,言峰綺禮請求聖堂教會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我接受。作為這次戰爭監督的責任,我言峰璃正保證你的生命安全,那麼。請到裡面來”

  雖然對已經早就商定好了的兩人來說這麼做未免有點太過虛偽。但為了躲避別人的耳目,在教會門前只能裝腔作勢一下了。言峰璃正面帶嚴肅的表情,裝做公正的監督人的樣子,將同樣偽裝成敗北魔術師的兒子帶進了教會之中。

  對於擁有很多外來人口的冬木市來說,經常去教會做禮拜的人數也比其他的城市相對多些。而這個冬木教會雖然地處極東之地,但卻擁有著濃厚的西方宗教信仰的壯麗氣息。雖然表面上看只不過是作為面向一般信徒的場所,而實際上這個教會是以作為聖杯戰爭的監督所為目的而建造的聖堂教會。此處的靈脈排在第三位,據說甚至可以與排在當地第二位的遠阪家的府邸相媲美。當然,在這裡擔任神父一職的人,需要由負責監督Master與Servant戰鬥的“第八秘會”的成員們選舉產生。也就是說,從三年前便一直在此教會中接待一般信徒的人,正是言峰璃正。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吧?”

  一直將綺禮領到最裡面的司祭室之後,璃正神父才停止了他的演技,換了一副什麼都知道的面孔。

  “父親,會不會有人在監視著這個教會呢?”

  “不會的。這裡是受保護的中立地帶。想對這裡有所行動的Master都會受到教會的忠告。在知道這件事的麻煩之後還想要來這裡騷擾失敗者的人,應該是沒有的。”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放心了呢。”

  綺禮在他父親讓給他的椅子上面坐下,長長嘆了一口氣。接著——

  “——為防萬一,警戒還是不能怠慢啊。還是在這裡安排一個人吧。”

  綺禮用冷冷的腔調不知對誰命令著。當然不會是對他的父親。而站在他旁邊的璃正神父,對他兒子這種奇怪的發言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

  “——那麼,守衛這裡的人是?’’

  “是,正是在下。”

  看起來好像對著空氣問說的綺禮,竟然傳來了回應。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屋子角落的陰影之中,好像影子一樣湧出了一個黑衣女子。綺禮也好璃正也好,對於這名女子的突然出現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簡直就好像他們早就知道黑衣女子在那裡一樣。

  岔子嬌小的身軀被包裹在漆黑的長袍之中,臉上帶著一幅骷髏面具。這身裝束簡直就是如假包換的暗殺者英靈——哈桑.薩巴哈。

  “在Assassin被殺的現場存在的使魔,從靈力上的區別來看,至少有四個種類。也就是說至少有四名Master見到了當時的情景。”

  “嗯……不止一人嗎?”

  綺禮把眼睛迷成一條縫做思考狀,然後轉身向身邊的父親問道。

  “父親,‘靈器盤’不會有錯吧,七位Servant已經全部出現在現世了對嗎?”

  “啊.不會錯的。就在前天,最後一位英靈‘Caster’也已經被召喚出來了。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說出真實的名字,但是這次聖杯戰爭的所有Servant應該已經是全部出現了。”

  “這樣啊……”

  對綺禮來說,他是希望今天晚上的碰面能夠把其余五人全部找齊的。

  “這麼說來,就目前的局面來看,對於所有參加本次聖杯戰爭的Master來說,監視御三家的府邸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站在一旁面帶骷髏面具的少女——應該就是哈桑.薩巴哈吧,插言道。

  “要是連那點准備都沒有的話.他們一定對我們Assassin也完全沒有防備。從結果上來說都是一樣的。”

  “嗯。”

  作為Master的言峰綺禮如果失去自己的Servant的話.手上的令咒便應該消失。但是現在在他的手背上.那三條聖痕還依然醒目的存留在那裡。也就是說……Assassin的Servant還沒有被消滅。難道,現在在言峰父子身邊的這個帶著骷髏面具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哈桑.薩巴哈嗎?

  “對於那個男人的死感覺到可惜嗎?”

  聽到言峰這樣問的假面女子,漠然的回答道。

  “那個扎伊德,作為我們哈桑的一員,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失去他,對於我們總體來講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不過——”

  “不過什麼?”

  “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影響,不過損失就是損失。就好像人少了根手指一樣。我不想認為他的犧牲是毫無意義的。”

  雖然女子的語氣很是謙恭,但綺禮還是聽出她話語中透露出內心裡極大的不滿。當然不能置之不理。

  “絕對不是毫無意義的。因為這一根手指的犧牲,才使你們現存能夠完全的欺瞞住其他的Master。現在所有人都會認為Assassin已終被消滅了吧。這對於以隱藏為主要戰術的你們來說,難道不是一種很好的優勢嗎?”

  “是的,正如您所說。”

  黑衣女子深深的低著頭說道。在那些以為Assassin已經被消滅而掉以輕心的敵人背後,這次真正的影之英靈成為了誰都想像不到的威脅。又有誰能夠想到呢——本來已經以敗北魔術師的身份逃往教會避難的這個男人,現在居然還擁有著Servant.Assassin。即便是在聖杯戰爭這樣超常事件裡面,發生這種事情也叫人感覺非常出乎意料。

  誠然,哈桑.薩巴哈這個名字所指的並非單一的英靈。哈桑的意思是“山中老人”,就是暗殺者的語源,曾經被作為中東地帶暗殺者集團頭目世代相襲的名號。也就是說以哈桑為名的英靈在歷史上存在有很多,當然有女性哈桑的存在也一點都不奇怪。但是作為聖杯戰爭的一大原則,被召喚來的Servant.Assassin只能有一個。雖然在理論上來說,可以通過和其他的Master搶奪支配權來獲得兩個以上的Servant,但是同時控制兩個Assassin,卻是違背了聖杯戰爭的原則。

  “不管怎樣也好,總之戰爭已經開始了。”

  老神父威嚴的聲音中,充滿了對勝利不可動搖的期待。

  “終於開始了,這第四次的聖杯戰爭。我這把老骨頭.這次終於能夠親眼看到奇跡的出現了。”

  而綺禮只是默默的注視著昏暗的神父室中一角,似乎父親的熱情完全無法將他感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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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 完~

感覺上虛淵的劇情設計好厲害,
比起奈須的糟糕(誤)

虛淵作的好有緊迫的味道~

嗯嗯..

緊迫而且很腐(拖走)

今晚半夜還有一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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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kx200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