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
~ACT 8~ 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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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主的話
隔行方面好煩OTL(茶...)
還是密密麻麻也可以?! 有人可以告訴我嘛...?
上回重溫
正當3名王者在酒杯上進行無血的戰爭時..
不速之客..突然出現?!
Assassin從四面八方進行攻擊,肯定能夠攻擊到那個怯懦的矮個子的Master。
是的,這對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而言,是千鈞一發的危險時刻。
但——為什麼這名巨漢Servant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著酒呢?
伊斯:沒有男人的人不會明白!!
(火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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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Rider,喂,喂……”
就算韋伯不安地喊了起來,Rider依舊沒有任何行動。他看了看周圍的Assassin,眼神依舊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別那麼狼狽嘛。不就是宴會上來了客人,酒還是照喝啊。”
“他們哪兒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著嘆了口氣,隨後面對著包圍著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啊?我朋友被你們嚇壞了。”
Saber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這下就連Archer也皺起了眉頭。
“難道你還想邀請他們入席?征服王。”
“當然,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聽見,既然有人特意來聽,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
Rider平靜地說著,將樽中的紅酒用柄勺舀出後,向Assassin們伸去。
“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咻——一記穿透空氣的響聲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
Rider無語地低頭看著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髏面具們似乎在嘲諷他一般發出了笑聲。
“——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們啊。”
Rider的語調依然平靜,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覺變了。察覺到這一變化的,只有之前與他喝酒的那兩人。
“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是吧。既然你們隨便讓它灑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
風熾熱干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像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裡,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Saber,還有Archer,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
站在熱風中心的Rider開口問道。看他肩上飛舞的鬥篷,不知何時他已經穿回了征服王應有的裝束。
Archer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
Saber也沒有躊躇。如果動搖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對她身為王所度過的每日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聲笑了。似乎是在回應這笑聲一般,旋風的勢頭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於沒回答嗎!今天我還是教教你們,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
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像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干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怎、怎麼會這樣……”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發出驚嘆……這是只有會魔術的人才能理解的現像。
“居然是——固有結界?!”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裡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茲貝倫會在瞬間變樣,毫無疑問地說明只是侵蝕現界的幻影。可以說,這是能被稱為奇跡的魔術的極限。
“怎麼可能……居然能將心裡的場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怎麼辦得到。”
屹立在寬闊結界中的伊斯坎達爾驕傲地笑著否定了。
“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裡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
隨著世界的變換,原本被包圍的五人也換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圍之勢的Assassin們被單獨移到了一邊,Rider站在中央.另一邊則是Saber、Archer與兩名魔術師。也就是說,Rider單獨一人站在了Assassin們面前。
——難道說現在就Rider一人應戰?
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凝視著他周圍出現的海市蜃樓般的影像。一個、兩個、四個,影像逐漸增多,樣子看上去像是軍隊。那色彩也變得逐漸濃郁起來。
“這世界能夠重現,是因為它印在我們每個人心上。”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伊斯坎達爾身邊陸續出現了實體化的騎兵。雖然人種和裝備各異,但看他們強壯的身軀和勇猛的騎士,無一不展現出軍隊的強悍。
只有一人弄明白了這怪異場景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都是Servant……”
因為在場的人中只有他一人是Master,所以他明白了,Servant英靈伊斯坎達爾的真正王牌、最終寶具的真身,正出現在他的眼前。
“看吧,我無雙的軍隊!”
充滿著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隊列前高舉雙臂呼喊道。
“即使肉體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
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隊’!!”
EX等級的對軍寶具,獨立Servant的連續召喚。
有軍神,有馬哈拉甲王,還有歷代王朝的開創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傳說中才聽說過的、獨一無二的英靈。
他們所有人都擁有顯赫的威名——他們都是曾與偉大的伊斯坎達爾共同作戰的勇士。
一匹沒有騎手的馬向Rider飛奔而來。那是一匹精悍而體格巨大的駿馬。如果它是人,其威風一定不會遜色於其他英靈。
“好久不見了,搭檔。”
Rider孩子般地笑著抱了抱馬脖子。顯而易見,“她”就是之後被譽為傳說中的名馬別賽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邊,就連馬也成為了英靈。
所有人除了驚嘆都再發不出其他聲音。就連同樣擁有EX級超寶具的Archer,在見到如此光芒四射的軍隊後也再也沒有嗤笑。
賭上王者之夢,與王共同馳騁沙場的英傑們。
至死都沒有終結的忠義,征服王將此變為了破格的寶具。
Saber被震撼了,不是為他寶具的威力所懼怕,而這寶具動搖了她引以為豪的信念。
這完美的支持——
被稱為寶具的與臣子間的羈絆——
在追逐理想的騎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後都不曾得到的東西——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實——要讓眾人仰慕!”
跨坐在別賽法勒斯背上的Rider高聲呼喊道。英靈們則以盾牌的敲擊聲作為回應,一齊呼喊著。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並將其作為目標開始遠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為他的志願是所有臣民的願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靈們氣宇軒昂的呼喊穿過天空飛翔於天際。無論怎樣的敵人或是壁壘,只要是在征服王與其朋友們的面前都顯得沒有威脅。那高昂的鬥志能夠穿越大地截斷海洋。
所以,Assassin們在他們面前也不過如同雲霞一般。
“好了,開始吧Assassin。”
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滿了猙獰和殘忍。面對無視王的話語、拒絕了王賜之酒的人.他已經不想再留什麼情面了。
“如你們所見,我具現化的戰場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勝的話還是我比較有優勢。”
此刻忘記了聖杯,忘記了勝利和令咒的使命。他們已經迷失了自我。
有人逃走,也有人自暴自棄地吶喊,還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亂了陣腳的骷髏面具們確實只是一群烏合之眾。
“蹂躪吧!”
Rider毫不猶豫地下令道。然後——“AAAALaLaLaLaLaie!!”
回應他的是巨大的轟鳴聲。曾經橫掃亞洲的無敵軍隊,此刻再次震撼了戰場。
這已經不能算是爭鬥了,說掃蕩比較合適。
就算是用磨盤磨芥子粒,反應還比現在大點。
“王之軍隊”所到之處再也看不到一點Assassin的痕跡,空氣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卷起的沙塵。
“——嗚哦!!”
勝利的歡呼聲響起。將勝利獻給王,稱頌著王的威名同時,完成任務的英靈們變回了靈體狀態消失在了遠方。 隨後,用他們魔力總和維持起來的結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變回原本的夜晚,幾人重新站在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中庭。
白色皎潔的月光透露著寂靜,空氣中看不到一絲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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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Servant和兩名魔術師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再度舉杯。Assassin們已經消失了蹤影,只有被短刀削斷的柄勺殘骸證實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真是掃興啊。”
Rider若無其事地喃喃自語道,將杯中剩下的酒喝干。Saber沒有回答,Archer則用有些不滿的表情嗤笑了一聲。
“確實,不管是多弱的雜種,那麼多一起上來就算是王也費了不少力氣吧——Rider,你還真是個礙眼的家伙。”
“先說好,無論如何我都得和你一較高下。”
Rider毫不介意地笑著站起了身。
“彼此都把想說的話說完了吧,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但Saber還對之前Rider的話語耿耿於懷,她不願就此放過他。
“等等Rider,我還沒——”
“你閉嘴。”
Rider用強硬的語氣制止了Saber的話語。
“今晚是王者間的宴會,但是Saber,我不承認你是王。”
“你還想繼續愚弄我嗎?Rider。”
Saber的語氣已有急躁,伊斯坎達爾卻只是憐憫地看著她。他拔出亞歷山大之劍在空中一揮,只見雷鳴一閃,一架神牛戰車隨轟鳴聲出現。雖然沒有“王之軍隊”那樣聲勢浩大,但也足以奪人眼球。
“快點小鬼,上去。”
“……”
“喂,小鬼?”
“——啊?啊,嗯……”
自從親眼看見Assassin被輕易擊敗後,韋伯的心就被蒙上了一層奇怪的陰影。畢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符常理的寶具,有這種反應也是很正常的。況且那是他自己的Servant的實力,他今天第一次見識到。
韋伯步履不穩地乘上戰車後,伊斯坎達爾最後瞥了Saber一眼,用真誠的語氣開口說道:
“我說小姑娘,你還是趕快從你那個痛苦的夢裡醒來吧。否則總有一天,你會連英雄最起碼的自尊都會喪失——你所說的所謂的‘王’,不過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咒語而已。”
“不,我——”
無視Saber最後的反駁,電光閃耀的戰車飛駛上天空。最後,耳邊只留下雷聲,戰車消失在了東邊的天空。
“……”
面對到最後都不願聽取Saber發言的Rider,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aber無論如何都放不下的,卻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慮”。
沒有仁義,沒有理想,只是為滿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還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願與他結下不滅的羈絆。
這與騎士王的准則相違背,她無法接受這種信念。
但Saber卻無法僅僅把伊斯坎達爾的話當作笑談遺忘。有種一定要讓他收回這些話的不甘——正是這些話使得Saber耿耿於懷。
“你不必理會,Saber你只要堅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
從一邊插嘴的卻是之前一直在嘲笑她的Archer。聽他說出這種莫名的激勵話語,Saber冷冷地答道。
“剛才還在嘲笑,現在又想奉承我嗎?Archer。”
“當然,你所說的王者之道正確無比,沒有一絲差錯。這對你這付瘦弱的身體是多麼重大的負擔啊。
這苦惱、這糾葛……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安慰一下。”
端正的外表、深沉的聲音,但他的表情和語氣中,依然藏著無限邪惡與淫靡。
只要這名黃金之Servant在眼前一刻,Saber就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迷惘。他不像Rider能夠通過言語交流,Archer只是一個不可饒恕的敵人。
“你就繼續沿襲你所說的正道痛苦地演小醜角色吧,我很喜歡。Saber,讓我多開心開心,說不定我會把聖杯作為賞賜送給你哦?”
白玉酒杯在Archer手中粉碎。
“Rider已經走了,宴會結束了——Archer,要不立刻離開,要不就拔劍。”
雖然不能看見,但Saber揮舞的寶劍還是發出強大的壓力。被打碎手中杯子的Archer依然面不改色,不知是因為他過人的膽量,還是至極的愚鈍。只可能是其中一種。
“哎呀哎呀,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杯子,曾有多少個國家毀滅了?——算了,懲罰你也沒意思,為了一個小醜的失態動怒有損王的名譽。”
“你給我閉嘴。我的警告只有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毫不留情地砍上來。”
Archer毫不介意Saber的呵斥,他笑著站起身。
“努力吧騎士王,有些時候,我覺得你還是很可愛的。”
這最後的話語一落,Archer變為靈體化消失了。失去了金光照耀的中庭仿佛如夢初醒般,只剩下空虛。
就這樣,一場戰鬥落下了帷幕。
雖然與普通意義的戰鬥有所不同,但這,的的確確是場爭鬥。為了貫徹王者的信念,英靈們也有很多必須賭上生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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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敵人離去後Saber獨自一人默默地佇立在庭中,愛麗絲菲爾不禁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這孤獨的背影和昨天在倉庫街上亂鬥時是一樣的。
但今天她的臉上,找不到一絲擊退強敵後的滿足感。那副若有所思的憂郁表情使得愛麗絲菲爾心中很不安。 “Saber……”
“——我最後喊Rider的時候,如果他願意停下腳步聽我說,那我又會說出什麼來呢?”
這問題不知是在問誰。Saber轉過身露出的一臉苦笑,或許是自嘲。
“我想起來了——‘亞瑟王不懂別人的心情’。曾有一名離開我的騎士這麼說道。”
“……”
“那或許是——圓桌騎士中,某位騎士的想法吧。”
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對Saber道:
“Saber,你是理想的王,你的寶具證明了這點。”
和Rider擁有寶具“王之軍隊”一樣,Saber也擁有“誓約的勝利之劍”。如果說征服王的寶具具現的是征服王的統帥特質,那麼騎士王的寶具也是她至尊信念的體現。這份驕傲的光輝是沒有人能否定的。
“確實,我是想讓自己成為理想之王。為了不犯錯,我從不掛念私情,絕不吐露心聲。”
為了履行王的義務而舍棄自我。
這與擁有無上欲望的征服王相比,道路相去甚遠。
“只要戰爭能勝利,政策能正確,那我就是個十全十美的王。所以,我從不想要誰的理解,即使被人看作孤高,也認為那是王應有的姿態。
但是我——究竟能不能像Rider一樣,挺起胸膛誇耀自己的信念呢?”
此刻,愛麗絲菲爾終於明白了Saber為何躊躇。
亞瑟王最後得了一個眾叛親離的悲劇性下場。因為沒能像伊斯坎達爾那樣得到臣子的愛戴,所以騎士王的名譽蒙上了灰。
“——Saber,就算命運是無法逃避的,但也沒說那就是既定的啊。”
沉默片刻,愛麗絲菲爾忽然說道。
“怎麼說?”
“未來並不是已經決定好的。運勢、偶然、再加上許多意料外的事件,才能最終決定命運的形態。
所以說,並不因為你是騎士王所以注定了你的滅亡,所以,你更要爭取聖杯。”
“……是啊,你說的沒錯。”
曾經,王的魔術師曾這樣告誡她,如果拔出了命運之劍,那她就將走向不可避免的滅亡。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義無反顧。
雖然有了覺悟,但她卻沒有真正意識到那意味著什麼。即使無法相信希望,她還是相信自己的願望是正確的。 所以,當親眼見到預言所說的結果時,她才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只有祈禱,只有悲願。
她想這是不是哪兒弄錯了。
自己奉行的道路,應該有個更為相襯的結局——
這個念頭使她成為了英靈,將她引導至冬木的聖杯身邊。
“謝謝你愛麗絲菲爾,我差點丟失了最珍貴的東西。”
Saber點了點頭,她的眼神還是像以前一樣清澈而寧靜,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我做為王的功過,再去追問過去是不會得到答案的。現在該去問聖杯。所以,我才會在這裡。”
“對,就是這樣。”
愛麗絲菲爾松了口氣。這位高傲的騎士王一點也不適合那種反省的憂郁表情。遵循著自己的信念向前進發,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那柄光芒之劍,也同樣約束著她的常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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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町,遠阪邸地下工房。此時這裡被苦悶的沉默所包圍著。
“Rider的……寶具評價是多少……”
時臣有些沉重地向通信機另一邊的綺禮問道。
“和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相同……也就是,超過評價標准。”
伴隨著一聲嘆息。
結論就像他們所預料的一樣。能夠在交手前得知Rider的殺手锏,使得Assassin的犧牲也有了不小的價值。如果毫不知情的與Rider戰鬥,時臣肯定拿那超寶具沒辦法。
唯一超出他們預料的,就是這寶具的等級——就算事先了解這寶具的信息,但是否能找到對付它的方法呢? 之前,時臣一直認為自己的Servant.Archer的寶具才是最強的寶具,但沒想到這下又殺出了個擁有與Archer同級別寶具的Servant,這實在是超乎了他的預料。
這時,罕見的後悔之念漸漸爬上了時臣的腦海。
或許這時扔掉Assassin這顆棋子是個致命的失誤。在面對Rider這種危險的敵人時,比起冒險正面襲擊,不如用人跟蹤獲取情報來得合適。如果能夠遇到Rider和他的Master分頭行動的情況,還能找機會暗殺等等……
“……白痴。”
時臣搖了搖頭,是自己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這根本談不上是策略,簡直就是遠阪的突發奇想。
但事情還沒到絕望的地步,有太多情報能夠鼓勵他振作起來。比如說,與英靈伊斯坎達爾締結契約的不過是個三流魔術師。如果當時召喚出他的是羅德.艾盧美羅伊並使之成為羅德.艾盧美羅伊的Servant。那麼事態會更嚴重得多。Servant的能力值會根據其Master的力量變動。凱奈斯與其弟子的紛爭,其結果也僥幸被時臣利用了。看來著第四次聖杯戰爭的運氣都在時臣這邊。
終於要動真格的了。時臣將身邊的木杖取在手中,平靜而堅定地撫摸著。把手處的特大寶石中,封印著時臣花費一生心血煉成的魔力。這才是魔術師遠阪時臣的正式禮裝。
“既然已經沒有了Assassin,那麼綺禮,你也就不必吝惜你的力量了。”
“是,我明白了。”
從魔道通信機那邊,傳來言峰綺禮低沉而淡泊的話語。這名一流的弟子兼代行者,就算失去了Servant還是擁有相當強的戰鬥力。既然已經不能再指揮Assassin,那他也就不必再偽裝,該到他釋放自己能力的時候了。
與預料中一樣,從現在開始就是第二局面。以Assassin們收集的情報為基准,動員吉爾伽美什開始驅逐敵對者。至於對付Rider的對策,也應該在這過程中慢慢找到吧。
終於到走出工房、踏上戰場的這一刻了。
靜靜地感受著魔術刻印帶來的疼痛,時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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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說(注意:有劇透)
東出祜一郎
讓大家久等《Fate/Zero》第二卷出版了。
和序盤的小型爭鬥相比——從戰況逐漸激烈化的本卷起,聖杯戰爭終於正式開始了。
《Fate/stay night》的用語詞典中所提到的切嗣將整個大樓破壞事件和《Fate/hollow ataraxia》中時常提到的第四次聖杯戰爭的各種逸事也都逐漸的明了起來。
比如說,在《Fate/hollow ataraxia》裡面,Saber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大家還記得嗎?
“難,難道這就是士郎他們說的章魚?真想像不到那種魔魚!
……什麼?你說那個無論怎麼斬都斬不斷的異界的魔怪,竟然要我吃那個嗎……!”
(選自《Fate/hollow ataraxia》)
不用說。這裡講的就是這卷中與“青須”的對戰。那麼“實際上Saber,你吃的呢其實是從那個什麼裡面出來的那個東西。”如果這樣說的話。她一定會非常生氣吧。一定能夠把她刺激得夠嗆。
還有其他很多有關《Fate》系列的逸事,當各位讀者全部讀完之後再重新玩到那個部分的時候,一定會另有一番興趣吧。
那麼.雖然不應該在這裡向各位讀者們講,不過大家應該也都知道了——《Fate/Zero》的結局是已經確定下來了的。
只有衛宮切嗣生還,而其他所有的人都全部犧牲。
Saber雖然勝利了,但卻無法得到聖杯。
不僅如此,她還由於被令咒控制而親手破壞了承載著自己願望的聖杯——
而且,留下的只有“冬木市最大的災難”這一事實。
這是完完全全沒有辦法拯救的,殘酷至極的故事。
《Fate/stay night》的結局有很多——悲慘的結局,幸福的結局——相信各位玩家應該都已經清楚了,《Fate/Zero》並不是那樣的。
因為這是發生在《Fate/stay night》本篇之前的“過去”的故事。在《Fate》線中為過去的事情而苦惱的士郎,對於已經過去的事情誰也無法更改。結局只有一個,這是無法顛覆的。
也就是說在《Fate/zero》第二卷中登場的這些充滿魅力的各種各樣的角色,基本上全部都只有被消滅這唯一的結局。
對於這樣一個只有悲慘結局的故事,也許會有人不願意繼續讀下去了。畢竟對於使人心情沉重的故事,會有人敬而遠之吧。
但是。但是。
即便是這樣的您,我想也會有把《Fate/Zero》繼續讀下去的欲望。
因為這裡有衛宮切嗣,那是即便舍棄了夢想之後的衛宮士郎和只見過切嗣冷酷魔術師一面的Saber,都沒見過的衛宮切嗣。
為了使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能夠幸福——
這裡有抱著這樣愚蠢願望的衛宮切嗣。這裡有帶著害怕失去心愛之人的恐懼的衛宮切嗣。這裡有異常強大的衛宮切嗣。
所以各位一定想要繼續讀下去吧。用《Fate/stay night》本篇中衛宮切嗣最後的台詞來說。
“啊啊——放心吧。”
想要讀到這句台詞。
※※※※※
除此之外,在《Fate/zero》中還有很多的謎團。
比方說。在本篇之中並沒有提到的伊斯坎達爾——吉爾伽美什之間的戰鬥,對於這兩個擁有強大寶具的絕對強者,Saber又應該如何對付呢?
還有身份不明的黑騎士——他(她?)又是什麼來頭呢?而且為什麼要突如其來的對Saber出手呢?
間桐雁夜,遠阪葵,遠阪時臣之間又會迎來什麼樣的結局呢?
(當然,一定會是悲劇性的結局。)
我們已經知道了《Fate/Zero》中的所有結局。
但是我們不知道通向這個結局的“道路”。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那些已經注定毀滅命運的戰士們是如何戰鬥,如何消亡,甚至如何墮落的。
想要解開這些謎團的人,想要知道他們“道路”的人,以及有這樣想法的各位,一定很想把《Fate/zero》繼續讀下去吧。
而且,還有一點。
實際上,《Fate/zero》是拯救的故事。
雖然第四次聖杯戰爭是以悲慘的結局收場。但是衛宮切嗣拯救了衛宮士郎。而且Saber作為衛宮士郎的Servant而被召喚前來也是已經被確定的命運。
衛宮切嗣苦惱,絕望,然後在被衛宮士郎的存在所解救之後死去——即便這被與自己不共戴天的敵人言峰綺禮嘲笑也好,應該也算是一個幸福的結局吧。
走向黑暗而絕望結局的衛宮切嗣也好,以及其他抱著各種各樣願望來參加這次聖杯戰爭的魔術師和Servant也好。請讀者們和他們,起見證這整個事件的過程吧。
※※※※※
那麼——在我寫這個解說之前。
虛淵玄對我說“在寫解說之前,看一下第二卷的原稿怎麼樣?”滿心歡喜的我馬上應承下來“非常榮幸能夠拜讀大作,請讓我看吧,馬上讓我看吧。”然後我便幸福度滿點地沉浸在閱讀的喜悅之中。
與其說這是對相關者的優惠,不如說這是一種寶具。
這是一種名為“卑怯的幻想”的寶具。
就在現在這一瞬間,我比任何人都先一步“閱讀”的這種快感。哦呵呵,嘻嘻嘻。簡直就和第一卷中的韋伯一樣。
所以我很鄭重的向讀者保證,在第二卷中一定會有更加令大家滿意的故事。各位讀者讀完以後一定會和我有一樣的想法。
是的,《Fate/Zero》帶給了我們更加強烈的新的衝擊。那就是——
沒有穿褲衩的伊斯坎達爾——
(被人拖下台去,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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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主的感想??!
真腐蝕:嗯嗯...
總之就是...伊斯好萌!!>0</(炸)
下次就是VOL.3 >> 逝去的人們!>武神!!(逃~
某偽男:Assassin君...你的便當做好了!
(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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