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
~ACT 13~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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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主的話
今天是正式上課的last day~
忽然覺得
做甚麼都充滿荒唐感啊...
這就叫成為大人的悲傷嗎?
(笑)
晚點也許打篇比較長的好了
(要笑下去啊~)
上回重溫
那個......
雁翎娘:這種事就讓讀者自己做吧~.~ /
(我真是炸啊!!!!!)
-48:11:28
天還沒亮。
言峰綺禮便已等待在遠阪邸的門前。
自從召喚Archer以來,已經有十天沒來這裡了。而在三年前,自己作為見習魔術師而在這裡度過求學歲月的洋館,則是自己在這個冬木市中比教會更能夠感覺到親切的地方。
「歡迎,綺禮。我正等你呢。」
雖然是在非正常的時間內來訪的客人,遠阪時臣在聽到門鈴聲之後還是迅速地出現在了門前。也許自從昨天晚上從冬木教會離開之後便一直都沒有睡吧。綺禮以師徒之禮向時臣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我離開冬木之前,有些話想要和您說,並且向您道別。」
「這樣啊……真是匆忙啊。和你以這樣的形式分別,我也感覺到非常的可惜。」
時臣雖然這樣說,但是從臉上卻看不到任何愧疚的神色。這也是理所當然的。時臣心裡明白,言峰綺禮不過是遠阪家向聖堂教會借來的一枚棋子而已。
對於綺禮來說,聖盃戰爭沒有任何的報酬,不過是上面發派下來的任務而不得不參加——從這個角度上來看,現在綺禮與時臣的分離既不是排斥也不是背叛,只是從義務之中解放出來。特地來告別也僅僅是出於禮節。
「天一亮我就要搭乘飛機出發前往意大利了。首先要將父親的遺物送交到本部。可能暫時無法返回日本。」
「哦……進來吧,還有稍微說會話的時間嗎?」
「嗯。沒關係。」
綺禮控制住內心的感情,再次踏進了遠阪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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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到你要離開的時候,我就覺得越捨不得。無論如何還希望你能夠繼承你父親璃正的遺志,繼續幫助我遠阪家達成夙願……」
雖然現在時臣府中除了時臣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但是會客間中依然一塵不染保持得十分整潔。也許是操縱了什麼低級靈來做打掃的工作了吧,即便在如此激烈的戰時依然能夠保持這樣的從容。
真不愧是時臣。
「你對艾因茲貝倫家的行動雖然失敗了很遺憾,不過你的出發點是好的我可以理解。也許這就是代理人的行事作風,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在行動之前和之後都能夠及時地將情況向我匯報一下。這樣我才好有點準備。」
時臣寬大容忍的態度使綺禮的頭低得更深了。
「在最後的時候還給導師您添了這麼大的麻煩,真是慚愧。」
綺禮抬起頭來,看到時臣眼中充滿真摯熱誠的目光,對自己說道。
「確實是因為聖盃戰爭才使我們相遇到了一起,但是不管怎樣,我對於能夠有你這樣一個弟子感到非常的驕傲。」
聽到這裡,綺禮一下沒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不禁笑了出來。但完全不瞭解弟子本意的時臣依舊真誠地說道。
「雖然天資這種東西是無法強求的,但是你作為求道者的那種認真的修煉態度,就連為師我都深感佩服——綺禮,今後你就像你的父親一樣,繼續為了保證我遠阪家的利益而戰鬥吧,怎麼樣?」
「求之不得。」
綺禮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而在過去的三年之中一直都錯誤地認識了弟子人格與內心世界的時臣,現在也錯誤地理解了綺禮笑容的含義。於是更加開心地說道。
「你是一個讓人放心的人。我要讓我的女兒多多向你學習。這次的聖盃戰爭結束之後,綺禮你就作為凜的師傅來指導她吧。」
接著時臣拿過早就放在桌子一角的一封書信遞給綺禮。
「……導師,這是?」
「雖然寫得比較簡單,不過也算是遺書之類的東西吧。」
時臣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無奈地苦笑道。
「萬一,雖然幾率很低但是也有可能發生,萬一我發生什麼不測的話。我在這裡寫著將遠阪家的家主交由凜繼承,而你則作為她的監護人直到她成年為止。只要將這封信交給『時鐘塔』,後面的事情協會方面自然會出面辦理的。」
這次綺禮終於不止是口頭上的敷衍,而是從內心之中很認真地接受了時臣托付給自己的責任。畢竟綺禮也是聖職之身。誠實而堅定地履行別人托付給自己的責任是他的義務。
「請交給我吧。即便弟子能力有限,也一定會盡全力擔負起照顧您女兒的責任。」 「謝謝你,綺禮。」 雖然話語很短,但能夠聽得出其中所包含著的深深謝意。時臣接著又拿過放在書信旁邊的一個黑色的細長木箱交給綺禮。
「打開看看吧,這是我對你個人的贈品。」
綺禮打開盒子,在滿是天鵝絨裝飾的內部,整齊的擺放著一把精美的短劍。
「這是——」
「Azoth之劍。由祖傳的寶石精工製成,魔力充填之後可以做為禮裝使用——用這作為你修煉遠阪家的魔道,見習畢業的證明。」
「……」
綺禮將短劍拿在手裡仔細地端詳起來。他的目光落在短劍那銳利的刀鋒上久久沒有移開。
綺禮那完全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容,在時臣看來,一定是充滿感激的表情吧。
「我的恩師……您對我的關照以及厚望,實在是無以為報。」
「你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言峰綺禮。這樣我就可以毫無後顧之憂地去參加最後的決戰了。」
時臣帶著清澈的笑容說道,接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的綺禮——則認為這正是命運所做出的安排。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偶然的集合的話,那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遠阪時臣將這把短劍贈送給言峰綺禮呢?這一切不都預示這是一場必然嗎?
「耽誤了你這麼長的時間實在是抱歉。還趕得上飛機嗎——」
——現在,面對著客廳出口方向的時臣,毫無防備地將後背朝向 了綺禮,難道這也是一種偶然嗎?
「不,您不用擔心,導師。」
——或者說這是一種必然,這就是命運嗎?不管如何祈禱也好希望也罷,只是為了將一切都引向背叛的深淵嗎?
綺禮大聲地笑了起來,比任何時候都開朗地笑了。
「原本,就沒有什麼飛行行程。」
就連綺禮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笑得如此爽朗。而他手中的短劍更是先一步向面前毫無防備的後背刺去。
「……啊?」
那作為友愛與信任證明的Azoth之劍,從肋骨的間隙之中穿過,直接刺入了時臣的心臟。身為身經百戰的代理人這一擊可謂準確無誤。完全沒有殺意,甚至完全沒有任何的預兆,也許就連被刺中的時臣一時都無法理解胸口處的這陣疼痛究竟是什麼意思。
時臣蹣跚著向前搖晃著,回過頭來只看到帶著爽朗笑容的綺禮以及他那雙染滿鮮血的雙手——但是直到最後,時臣的眼睛裡也沒有一絲理解的神色,只是帶著毫無生氣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地毯上。
這位魔術師,一定是一直到最後都固執地認為自己的認識是正確的,而不肯接受真正的事實吧。一直堅信自己所選擇的道路,每次都毫不猶豫地向前前進——直到跌入無盡的深淵仍然沒有幡然醒悟的人啊。
在時臣漸漸失去溫度的屍體旁邊,忽然湧動起一陣璀璨的氣息,閃耀著燦爛光芒的黃金之Servant實體化出現在綺禮的面前。
「哼——真是讓人掃興的收場。」
紅色的雙眸之中流露出侮蔑的神色,Archer用腳尖點了點自己曾經的Master的屍體。
「我還期待著他能來一個臨死前的反擊呢。看,他茫然的表情。一直到最後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愚蠢啊。」
「因為身邊就是靈體化的Servant,所以放鬆警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聽到綺禮的諷刺,Archer大聲地笑了起來。
「這麼快就學會開玩笑了嗎?綺禮,你的進步真是很大啊。」
綺禮表情嚴肅地向Archer問道。
「這樣做你真的沒有異議嗎?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在我對你厭倦之前。等我對你也沒有興趣之後,你也會得到和躺在這裡的殘骸一樣下場。要說應該有覺悟的人,是你才對。」
雖然對方的回答十分尖銳,綺禮仍然沒有顯露出一絲動搖的神色點了點頭。
確實,這個傢伙是無法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給他的危險角色。這可以說是與惡魔簽定的契約。既沒有仁義也沒有忠誠,甚至連利害關係都很難判斷,專橫殘暴的Servant。
但是——正因為如此才和自己正合適。
對於綺禮來說,以前的那些標榜仁義道德的傢伙並沒有給自己帶來真正的答案,到是這個與仁義道德完全無緣的英靈,更能夠成為綺禮今後戰鬥的目標。
綺禮揭開自己的衣袖露出刻在手腕上的令咒,接著威嚴地吟誦道。
「汝之身為我所用,我之命運為汝之劍。以聖盃之名,遵從我之意願——」
「我發誓。汝之供物皆為我之血肉。言峰綺禮,我新的Master。」
魔力供給的通道在契約達成的一瞬間便已開通,再次得到效用的左手的令咒伴隨著一陣疼痛重新散發出光芒。
契約結束,現在,圍繞著聖盃爭奪之中最強同時也是最惡的一組,在這裡在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誕生了。
「那麼,綺禮。開始吧?……由你指揮,拉開這場鬧劇的帷幕吧。作為對你的褒獎。我會將聖盃賜予你的。」
「沒問題。英雄王,你一定也會在其中尋找到樂趣的。在你找到你期望的答案之前,盡情享受這戰鬥的歡樂吧。」
充滿了愉悅光芒的紅色瞳孔與沉浸著感慨的黑色瞳孔的目光交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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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2:07
清晨涼爽的空氣之中,衛宮切嗣已經出現在深山町的某座廢屋之前。
作為已經建築超過幾十多年的老建築,沒有經過任何的修葺和改造,院子裡甚至還遺留著上一個時代時候建造的土倉房,這裡正是他為愛麗絲菲爾作為預備據點而買下的地方。聯想到市外的艾因茲貝倫城也已經被敵人進攻過,買下這個隱藏地點絕對不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Saber並不在這裡。通過令咒能夠感覺到Servant的存在,但是現在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恐怕現在她正在前往Rider的根據地的路上吧,意識到這一點的切嗣也打算追上去。
像韋伯這樣的見習魔術師,只要掌握了他的藏身之地想要暗殺他是很容易的——不過,那也是要等Saber將敵人的Servant引走之後才好下手。昨天夜裡切嗣也尾隨著單身從冬木教會出來的遠阪時臣一直到遠阪府,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下手。他可以感覺到Archer就在某處監視著這邊的情況。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貿然向其Master出手,無異為自殺行為。
雖然已經確定了目標的位置,但是切嗣卻沒有直接前往現場。而是先趕到了這座做為臨時據點的廢屋。
並不是他的直覺,而是諸多因素綜合在一起的預兆……恐怕這將是他與自己的妻子最後的交流機會。
在已經有三位Servant陣亡的現在,作為聖盃的「容器」的愛麗絲菲爾的狀態如何切嗣心裡非常清楚。如果他的內心非常脆弱的話,便決計不會來到這裡。
現在與妻子的相見,對切嗣來說是一種考驗,是一種對自己的懲罰。
作為自己所追求的聖盃的祭品,需要犧牲自己所深愛女人的生命——自己必須去正視這個現實,並且不能顯示出哪怕一絲的動搖。
如果能夠跨過這場考驗,那之後的衛宮切嗣便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內心的糾葛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他一定會如機械一般精密而確實地,將聖盃握在自己的手裡。
所以,這是對被稱為戰鬥兵器的自己,最後也是最大的考驗。
如果自己沒有經受住的話……那就說明這個叫做衛宮切嗣的男人,胸中所有的理想只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而已。
切嗣站在地下倉庫的門前,敲了幾下開門的暗號。很快舞彌便從裡面將沉重的鐵門打開。
還沒有說一句話,切嗣便注意到了舞彌的變化。
無論什麼時候都充滿了冷淡而虛無的目光的舞彌,現在的眼睛裡竟然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好像是切嗣的出現使她感覺到了動搖。
「……您是來看望夫人的嗎?」
切嗣無言地點了點頭,舞彌低下頭去低聲道。
「她的狀態,現在……」
「我知道,我都瞭解。」
不管說什麼切嗣都要親眼去看一下這個地下倉庫之中的情景,而且他也早有心理準備——瞭解到這一點的舞彌再也沒有繼續說什麼讓開了道路,然後向地下倉庫的外面走去。
陰暗的地下倉庫的一角,靜靜地躺在充滿魔力脈動的魔法陣之中的愛麗絲菲爾。這個身影喚起了切嗣的記憶。
切嗣與愛麗絲菲爾最初的相遇也是如此。自己被阿哈德族長帶到沉眠於艾因茲貝倫家的工房的最深處,羊水槽之中的愛麗絲菲爾面前。
作為聖盃的容器——只有幾年使用年限的裝置,為什麼卻要給它這樣一副美麗的外貌呢?當時的自己實在是感覺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這傢伙就是聖盃嗎?當自己向身邊的老魔術師詢問的時候,原本沉睡著的她忽然張開了眼睛。穿過漂浮在面前的羊水望向自己的雙眸,充滿了深深的緋紅色的目光將切嗣完全地誘惑了,直到現在自己仍然無法忘記。
現在,和那個時候幾乎完全一樣。
愛麗絲菲爾睜開眼睛,和切嗣互相對望著,接著溫柔地微微一笑。
「啊——切嗣——」
愛麗絲菲爾伸出手去,撫摩著切嗣的臉頰。
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對於現在的愛麗絲菲爾來說,也是需要消耗相當大的體力——她那冰冷的手指微微地痙攣著,說明了這一事實。
「——不是做夢嗎?你真的——再來看我了——」
「啊啊,是啊。」
比自己預想的要容易,話還是能夠順利地說出來。擊落娜塔麗雅的時候也是一樣。語言與行動完全不會互相影響。不管自己的內心如何地糾結也好,感情如何的凌亂也好。自己的雙手都能夠非常確切地完成任務。
能夠獲得勝利——自己堅信這點。
現在衛宮切嗣已經一切都準備就緒。對於其機能的可信賴度全部都能夠保證。
作為人類的堅強,從來也不是切嗣所考慮的東西。不管多麼的迷茫也好,痛苦也好,都無法影響自己的工作,對於切嗣來說,他的目的意識實行系統,可以完全不受任何十擾地工作。
從這一點上看來——自己正是因為作為人類擁有致命的缺陷,所以作為裝置才是最完美的。
「我……感覺到非常幸福……」
愛麗絲菲爾溫柔地撫摩著只能被稱為一台機器的男人的臉頰,輕聲說道。
「能夠與你相戀……和你結婚……有丈夫,有女兒,幾年來……你給了我所有我想要的……我已經沒有任何的遺憾了,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所有的幸福我都已經……」
「……對不起,還有好多好多的約定,沒有實現。」
曾經說過,要帶你離開那座常年都是冬天的城堡。去看看外面盛開的鮮花,去看看那閃耀著波光的海洋。
曾經答應過你,早晚要帶你出去看看這一切。
現在回憶起來,那是多麼不負責任的約定。
「不,已經很好了。嗯。」
愛麗絲菲爾沒有抱怨那些無法實現的誓言,微微笑道。
「把我沒有感受到的那些幸福……剩下的全部,都送給伊莉亞吧,你的女兒——我最重要的伊莉亞。」
切嗣這時候終於明白,明明已經接近毀滅邊緣的愛麗絲菲爾還能夠如此堅強地微笑著的原因。
「一定要把那孩子,帶去。」
將希望寄托於孩子身上的母親,是沒有任何恐懼的。
所以她才會微笑著,毫無懼色地面對自己的滅亡。
「讓那個孩子,替我看看所有我沒見過的……讓她看看。春天的櫻花,夏天的白雲……」
「我知道了。」
切嗣點了點頭。
這是對於一個只知道奪取聖盃的機械來說毫無意義的行為,又一個完全沒有意義的約定。
但即便如此,作為一個人類還是會點頭。
但自己取得聖盃,完成了抓救世界的夙願之後……完成了自己任務的機械,還會冉次變回人類吧?
到那個時候,他一定會想起對妻子的承諾。然後,盡一個做父親的職責,好好地大疼愛自己的孩子吧。
那是不久的將來的事情,只要短短幾天之後便可以實現了。
但是——不是現在。
「這個……要還給……」
愛麗絲菲爾顫抖著將手放在自己胸前,然後將全身的魔力集中在指尖之上。
忽然間,在原本什麼都沒有的她的手中發出金黃色的光芒,將整個倉庫籠罩在一層溫暖的光芒之中。
「…………」
切嗣屏住呼吸看著眼前的一切。
光芒逐漸變成一個輪廓,接著化做一個閃耀著的充滿金屬質感的物體落入愛麗絲菲爾的手中。
黃金之劍鞘。
「愛麗絲……」
「這個……是對於你來說非常必要的東西。在最後的決戰之中,一定會有用的……」
愛麗絲菲爾的聲音比之前顯得更加虛弱無力。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為了減緩她毀滅的速度而躲避在這地下倉庫中魔法陣內的愛麗絲菲爾,親手將最後的保護她的奇跡之寶具——作為概念武裝封印在她體內的「遠離塵世的理想鄉」從自己的身體之中分離了出來。
「我……沒問題的。有舞彌在這裡保護我……所以……」
「……我明白了。」
冷靜地分析一下的話。
原本作為Saber所擁有的寶具,「遠離塵世的理想鄉」可以發揮向Servant供給魔力的作用。而現在既然愛麗絲菲爾已經無法再與Saber一起參與前線的戰鬥,那麼繼續給她裝備「遠離塵世的理想鄉」也是毫無戰略意義。
即便這個寶具能夠減緩她毀滅的速度,但是對於大局來說也是沒有任何幫助。
——現在最正確的決定就是將這寶具取回。
切嗣接過黃金之劍鞘,然後將衰弱的妻子的身體放在冰冷的地板之上,站起身來道。
「那麼,我走了。」
「嗯——保重。」
道別的話語非常簡短。
衛宮切嗣轉身向外走去。
站在外面等待的舞彌看到從地下倉庫出來的切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然她並不知道現在拿在切嗣手中閃耀著光芒的寶具的真正意義。實際上,令舞彌驚訝的是從地下倉庫之中出來之後的切嗣本身的變化。
「今天就要去幹掉Rider的Master。Saber已經先去了吧?」
「……是的。今天早上,就在你來這裡之前不長時間。」
「很好——舞彌,愛麗絲菲爾的護衛工作就繼續拜託你了。」
「遵命……嗯,切嗣?」
就在切嗣即將走出大門的時候,舞彌充滿迷惑地把他叫住。
「怎麼了?」
舞彌望著切嗣轉過來的雙眸,凝視了一會兒之後,微微地歎了一口氣然後低下頭道,
「終於,又回來了。您以前的那種表情。」
「……是嗎。」
低聲應了一下之後,切嗣頭也沒回地繼續向門外走去。
等待切嗣的,到底是何等悲劇的
"命"啊...
真腐爛:男男的本命!!
(眾圍而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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